中也宰宰

【双黑太中】各西东

叁雀:

#第一次写,算是生贺,BGM:撒野(凯瑟喵)


#ooc有,原创人物有


#文笔较烂


#人物死亡预警


“不可以。”


太宰治的神情冷淡下来,“那个小矮子的污浊确实足够强大,但是以他现在的状态,连全盛时期的五成都发挥不出来。你指望他还不如指望一下敦和芥川。”


太宰的语气太过冰冷,冷到连空气都似乎凝结了起来。坂口安吾扶一扶眼镜,低声道:“可是,这次的敌人太过变态……就算是三方合作也很勉强。”他紧紧地皱着眉头,“太宰,‘新双黑’的力量毕竟有限,如果你把砝码全部压在他们身上,无异于让所有人一起去死。如果中原中也能够支援,我们至少还会有一线希望。”


太宰治闻言一顿,随即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什么嘛~安吾你说的好像没有小聒蝓就赢不了似的,明明我们手里还有另一张王牌啊。”


“什……”坂口安吾错愕地看着昔日的好友,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他的声音颤抖起来,“喂太宰,你不会是想用人间失格解决吧!?那种怪物、即使是你也——”


太宰治轻笑一声,没有回答,而是自顾自道:“那么,就这样说定了哦。”


“这次战争,由我来结束一切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各西东/by 叁雀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中原中也已经在轻井泽待了八个月,养花养鱼散散步,过着的是完全不符合他年纪的老年人作息。然而没法,他身体损伤太过,若是还照他以前那样透支自己,红叶大姐一定头一个不同意,于是日子照样过,只有每天望一场落日的习惯雷打不动。轻井泽的天真好啊,西边的天空像是鲑鱼剌身透亮的橙色,离太阳较远的天空则渐渐变成葡萄色。过了傍晚,葡萄色的天空悄悄地一点点地变深,不知不觉变成了藏青色。如此交替,只让人觉得绚烂无比。


中原中也平静地望着最后一抹赤色消失,咬一支烟正准备点上,忽然偏一偏头问:“介意吗?”


“不,您随意。”志贺直哉扶一扶眼镜,面无表情道:“不过我还是想确认一下,您真的决定了吗?”


这位港黑特遣员的话成功让中原中也点火的手一顿。他的表情藏在阴影里,晦暗不明。


“继续说。”半晌,中原中也抬起头来吐出一口烟,平日里桀骜的蓝眼睛此刻却懒散地望着他,似乎对一切事物混不在意。志贺直哉静默片刻,缓缓道:


“中原先生,你从黑手党退位,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养病,因为你已经不再是那位强大的的重力操使了。而我只要发动异能,荒霸吐就会冲破安全装置,发挥出十成十的效果,而且,”他顿了顿,“这种释放完成后,不会有任何事物可以挽回,包括那位的‘人间失格’。”


志贺直哉语调平平,目光却骤然锐利起来,那眼神犹如一把尖刃般向他刺来,似乎在窥探他的真心。


“所以即使是这样,即使是让您失去自己的人格,也可以吗?”


您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……那么,还要用剩下的命来换一个人吗?还要救回那位叛逃了六年的太宰先生吗?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“啊,”中原中也沉吟片刻,“可以的。只要有那家伙在,荒霸吐就可以被控制,横滨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

“……不,不是这个。我想知道的是,为什么呢?”


原因吗?


中原中也掐灭了手中的烟。他看着夜空下平静如镜的大海,看着无数汹涌的洪流在这平静之下,微微恍惚了一阵:他记忆中的第一眼,不是别的,正是大海啊。


那似乎是很久、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

他现在二十四岁,有对他关爱备至的长者、一个可以永远追随的boss、一群永远信任他的下属、还有一个纠缠了七八年的搭档。然而如此又如何?他生来一人,也该死去无双。


……可是。中原心想,我最美好的岁月,可全在那混蛋身上啊。


他每每见到那家伙,十五岁到十八岁的时光便会蛮不讲理地呼啸而来,夹杂了血腥、硝烟还有汗水。他们在战场上野兽一般厮杀,紧贴着彼此的后背,他们永远信任彼此,永不背叛,永不老去。


而当他再一次见到那人站在阳光下仍旧笑眯眯地试图自杀时,他心情复杂,掩于袖中的手甚至轻微地、不自觉地发着抖。即使、即使已经过去了四年,即使他换下了黑色西装,不再缠着右眼,他仍然一眼就认了出来……那抹鸢色眼睛里跳动的阴影,迸溅出的糜乱光线,明明白白地映射这人所有的狡黠、绝望、死寂。
有些东西根本变不了,刻入骨髓,融入血肉。


唯一的变化不过是,这个太宰治,不再是他的太宰治了。


那个他眼睁睁看着跟自己一起长大的男孩儿,那个会跟他并肩作战的搭档,昔日的最凶残的黑手党二人组之一……他代表着他一去不复返的少年时光。十五岁、十六岁、十七岁、十八岁,中原中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生,所以他把这一切都放在一个他觉得永远都不会走的人身上……他天真地以为说好一辈子就是一辈子。


然而太宰治走进了光里,他在背后望着,在月光长夜中,看河流一样的未来那般遥远,而少年在他的视线中越走越远……他带着他们的少年时光,真的一去不回头了……


少年情事老来悲,
老去情怀愈无用。*


海边的风骤然温柔起来,吹乱了橘发青年的衣摆。中原中也理了理飞舞的发丝,精致的面容意外没什么表情。


他显得有些犹豫,似乎是不好意思说出口,然而他还是低声对志贺直哉说:“其实我这个人就像是一个枯井,一些感情拿出来给了港黑,一些给了红叶大姐,剩下的也没多少,干脆打包扔给了太宰那家伙,谁让他是我的搭档呢?这样说来,如果当初是别人和我搭档,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吧?”说罢他自嘲似的笑笑,低头吸了口烟,才继续说下去,“然而感情这玩意儿,我从来都不知道怎么拿回来。我还记得我年少时第一次为他开污浊,此后多少年也没有别人。真的,只有那个混蛋。”


中原中也抬头,他遥遥望向某个方向,似乎想起了谁。


志贺直哉看见橙发青年露出了一点清淡的笑意,放轻了声音,说,所以我可以为他一直奋战,哪怕让我去死。


他静默了片刻,随后对中原中也说是么,我明白了。


他转身离开了这里,只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留在阴暗大海边的青年。他脚步停顿一下,某一瞬,感觉到了那位先生的疲倦与释然。


那青年微笑着看他,让志贺直哉心中骤然大恸。


他站在那里……没有一个人和他一起站在黑暗里,他一个人忍受一切……现在也要一个人去赴死。


他如此孤独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战场上硝烟弥漫,太宰治站在废墟一角,眼眸低垂。

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港黑派出了中也来支援我们?”


他很慢很慢、一个字一个字的询问,鸢色眼眸里死气沉沉,几乎要让人想起地狱里的恶鬼。


但是我却不知道。


国木田独步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,说实话他本以为可以瞒住更久。国木田沉默片刻,“啊,没错。对方给出的唯一条件就是尽可能瞒住你,所以……”


“可以了,”太宰治打断了他,淡淡道,“我明白了。”


国木田叹了一口气,他虽然也觉得不应该瞒着太宰,但是如果中原中也参战局势会明朗许多……而且,社长也确实批准了这个要求,所以太宰才会被瞒到现在。


太宰只听见对方低低地说了句“抱歉”,他耸耸肩,道:“嘛~没关系的,不过国木田,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小矮子在哪了吗?”


本该是询问,可他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告诉国木田这根本就是个“要求”。国木田按捺下心中一瞬的诧异,摇头道:“我并不知道那位干部的行踪,他之前支开了所有的随战人员,身上也没留通讯器。”


麻烦了。


太宰一边笑着支走国木田一边这样想到。自家的狗似乎要背着他干什么,而且绝不是什么安全的事。太宰不用猜要知道和污浊有关,但是很显然这次不需要他的‘人间失格’来解除,那么——


思绪被一阵铃声骤然打断,太宰蹙眉掏出手机,只见闪烁的屏幕上显示着“蛞蝓”二字。


“中也?”他迅速按下接听键,一边走一边接,语速飞快道:“听着,不管你要干什么,待在原地、等我过——”


“太宰,不要过来。”


电话那头,浑身血污的黑手党干部平静地打断了他。中原中也啐出一口血沫子,疲惫地倚坐着身后的废墟,举着手机的手颤得几乎握不住。兴许是想到了那人是多么的不可预测,他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:“不要过来。你要是敢来……我就杀了你。”


太宰的脚步一顿。


他的手指一根一根、极慢的握成了拳,又转瞬松开。太宰治抬头,轻轻眨了眨眼,“真可怕呀,中也,你的威胁吓到我了——”


“才——怪,”太宰一边眉眼弯弯地对着电话调笑,一边极快地给与谢野晶子发了条短讯,“中也,这句话从你十五岁说到二十四岁,你没说腻我也听腻了,下次能不能换一种恐吓方式?比如说一定会帮我入水并且保障不会有人来救我怎么样?至少还能让我清爽的死去呢~啊,这条河似乎就不错……”


“少给我扯皮,”中也不耐烦地打断他,“你给我看好武侦的人别往这边跑,到时候发生什么后果自负,挂了。”他不堪重负的右手骤然一落,手机跌落在地,彻底报废。


他靠着喘了几口,抬头望了一眼天,漫不经心地想今天落日真好啊。


壮丽如他二人曾经所见。那时不过十七岁的年纪,轻狂的少年们坐在机车上,一起大笑着冲向海边。天南海北的风自四周涌来,刀割一般刮过二人的面孔,海水的腥味充斥在鼻腔间,天边微熹。


“喂太宰,抓紧我别松开,到时候摔下去可别怪我!”


“哈?中也才应该反省自己的车技吧!我可不想摔死啊!”


混蛋。


中原中也先是哼笑了一声,最后笑的声音越来越大,甚至牵动了伤口。他一边呲牙咧嘴,一边想最后还不是抓紧了老子的外套,装什么装,你什么样老子没见过?


你说要让我当“一辈子的狗”时的阴郁、跳楼时面无表情的绝望、捉弄我时的幸灾乐祸、训练芥川时的狠辣……太宰治,说实话你那张皮下面还有多少我没见过?


然而。


他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

十八岁那年,他想至少要说出来,他已经失去过很多了,他小心又谨慎,他没有做好准备……他想只要等自己出差回来……


中原中也出神地去看晚霞,看落日。


心上人吗……


他的心上人是谁呢……他第一次心动就心焰成灰,他的爱车“嘭”地一声炸开,他在滚滚热浪里连错愕都来不及,过往所有的情意、所有的并肩而行在那一刻突然消失,任他如何寻找都找不到。大姐摸摸他的头,说中也你怎么找得到死人呢。


原来如此。


原来他的心上人就这样死在横滨街头的一场爆炸中,就这样跟他的爱车一起化作废物,就这样连他的告白都没有听见、便消散在了空气里。


他的心上人……不是别人,是太宰治,是那个喜欢自杀的混蛋,是把他骗入黑手党的死青花鱼,是“双黑”之一,是他中原中也的搭档。


而他已经死去。


中原中也闭一闭眼,深深地吐出一口气。他慢吞吞地站起来,遥望天边的晚霞,低声道:“路太远了,太宰,只是路太远了啊。”*


“你赶不到了。”


于是他垂下眼睑,理一理西装,摇摇晃晃地站起。


而此刻万顷残阳如血,中原中也踩过脚下一具具尸体,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死亡。


“中也。”


十五岁少年特有的清俊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
“中也,狗不可以离开主人哦。”


他错愕地回头……那个他最熟悉的太宰治就站在身后,一身黑西装犹如不详的乌鸦,他的唇边含着一点清浅的笑意,鸢色眼眸静静地凝望着中原中也。


中也灼热地注视着他,一颗心几乎要跃出胸膛……他觉他不会来,他知道他永不会来。然而、然而幻觉之中,仿佛看到那人静静站在他身后,犹如许多年前他们二人在战场厮杀,他永远在背后无声凝望……于是青年禁不住颤声问:


“什么啊……你一直没走吗?”


那家伙无所谓地耸耸肩,


“哈?主人当然要看好狗啊。”


“不过,”太宰治走近一步,声音意外的轻柔,“看在中也听话的份上,给你一点奖励好了。”


傍晚的余晖照落大地,天边一抹极艳的火烧云缓缓舒展开来,那人在一片繁华织锦中冲他伸出手,鸢色眼眸清亮澄澈,笑吟吟地对他说——


“我陪你,一起走。”


中原中也静默片刻,抬手间指腹飞快掠过眼角,似乎在掩饰什么。他心知这不是真的,然哪怕有一丝走向他的可能,他都想试一试。哪怕、哪怕只是自己的幻觉呢?


于是他将手递过去……他们二人十指相扣,如同当年在兰波的亚空间中一样,然那时他们一起战胜死亡,而如今却一起走向地狱。


暗红色的不洁花纹覆上皮肤,巨大的疼痛席卷全身,中原中也努力睁大双眼,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人,似乎这样他就不会消失。


真好啊……太宰还在这里啊。


夕阳落入大地,黑夜已至。最后的最后,他轻轻吐出一口气,松开了手。


够了,可以了,谢谢你啊。


但是不论如何。


中原中也笑了起来,那笑意无比肆意张扬。


不论如何,太宰治,我所起所终,可都是你啊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黑火卷上衣袂、发丝。烈烈燃烧,众人赶到时,只看到无边烈焰燃起,火中的人影已被火完全吞没。那个无比强大的男人站在中央,立在熊熊烈火中,灰烬飞扬下,他像是不知疼痛一样,一声都没有叫喊出来,只是看着虚空中的火焰晃神。他一动不动,一直那般站着。不知什么时候起,里面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,救援已然没有了意义,而他必然还站在那里。


他拥抱自己……他拥抱这个他厌恶又庆幸的自己……他们相依为命。火舌舔上来,然他周身痛楚也似乎在火焰中消融……


有谁匆匆奔了过来,一把伸出手臂将他摇摇欲坠的身影抱住,急促的呼吸打在脸上,似乎还在试图把他拖出去,中也只能模糊地望见一小块黑色衣角,他张了张嘴,心想我不是说可以了么,我已经心满意足了,你怎么还来了。


……算了,临死前,就低一回头吧。


中原中也用尽最后的力气拽住那人的衣领,喘了几口粗气,咬牙说了什么。


……


最后的神明决定去死。


于是这千样恨,万种爱,这无所适从、这无处立身……
尽化作一地灰烬。


“至少在我死之时
希望你能拥我入怀
那时莫施粉黛
那时,莫施粉黛”*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“天使在天空中飞舞。听从神的意志,天使隐去翅膀,宛如降落伞一般,飘落到世界上的每个角落。我飘落在了北国的雪原上,你飘落在了南国的柑橘地里。而这群少年则飘落在了横滨。中也你瞧,差别仅此而已。”


太宰对着中也的墓碑微笑了一下,施施然转过身面对芥川和中岛,风衣下摆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:“所以少年们啊,从今以后,无论你们如何长大,都不要太在意自己的容貌,不要学小矮子抽烟喝酒,除非逢年过节。而且,”太宰的语气骤然放轻,轻柔得如同羽毛落地,


“要持之以恒地去爱自己的心上人,一个腼腆而又有点别扭的心上人。”*


中岛敦看着太宰治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一些晶莹的东西含在眼里,始终不肯坠落。而他被风衣勾勒出的身形无比瘦削,竟然显得萧瑟。


……不要像我。


不要像我一样,一、无、所、有。


这个男人,这个永远冷漠的、理智的男人,终于以爱人的死亡为代价,成为了一个有资格在感情方面提出建议的长辈,可这劝说有多真挚,他的孤独就有多彻骨。


不同于中岛敦的怔忡,芥川的视线无声越过太宰,望向那个墓碑。时过境迁,他看见中原先生的遗照仍旧鲜明如初,那人扯开一个肆意的笑容,湛蓝色的瞳孔里却没有笑意,只有一片平静与虚无。寂静的墓园中,他看见中原先生在无数个酩酊大醉的夜里喊着太宰先生的名字,看见他所有的爱意生长、茂盛、枯萎、凋零,看见中原先生一个人站在大火里微笑,看见他带着他的少年一起赴死。


芥川一步步走过太宰,走到墓碑前,放下手中的白玫瑰,用往常同他汇报工作的语气说道:“前辈,在下会处理好一切的。”


所以请您放心,我永远、永远都不会让太宰先生知道您的遗言。


他怎么能说呢?那个血色染红天际的傍晚,是他第一个发现了濒死的中原中也。彼时那人紧紧攥住他的衣领,嘴唇在他耳边开开合合几下便手一松没了气息,而他望着中原中也释然的表情,忽而明白这句话是留给了谁。


大概是把他当作了,还在黑手党的太宰先生吧。


“あなたを愛したことがあります……私は最善を尽くした。”


我爱过你。
我用尽了全力。


我用尽了全力。




*前半句为姜夔的《鹧鸪天》中诗词,后半句为《眉冬》歌词


*取自这里:
“他回来了吗?”
“回来了。 ”
“还来得及吗?
“来得及的,他已经在路上了。
“哦,路很远的。”
就是他来不及赶到也不是他的错,是路太远。


来自严歌苓《陆犯焉识》婉瑜的遗言。


*摘自中原中也诗歌《盲目的秋》


*摘自太宰治所著《人间失格》,有删改。


后记:


文章写的断断续续,第一次写,大家凑合着看看就行不要太深究(笑)。


文章初衷是太宰治的叛逃,对此我是真的意难平,所以这里的设定也有一部分是源自于这种不平,通篇看下,我的私心不过是一句话:“中也仍可以为武侦宰献出生命,但只有黑时宰能陪他一起赴死。”这个观点也没什么证据支持,纯粹是我一时的脑洞大开,但是不论如何,我始终都觉得中也会怀念那个已经离开他的男孩,那个陪他从十五岁到十八岁的太宰治,无论他叛逃与否,中原中也永远记得他。


志贺直哉这个人物也确实是日本的文豪,我设定的是他可以抽取对方的灵魂,换成中也就相当于全开污浊,并且由于安全装置被破坏所以就算太宰来了也救不回来。关于中也在开污浊前第一次见到黑时宰这个问题我想的是,这是志贺直哉异能力的附属功能,让人见到相见的人后心甘情愿地被抽取灵魂,文中也有提到二人是双手交握是“一起走向地狱。”而中也是完全知道的,但是死前任性一回不可以吗?他只想再见见心上人啊。而最后一次在大火里见到的是芥川无疑,但是中也错认了,所以才会把自己未宣之于口的告白说了出去。当然,关于黑时宰的出现大家也可以自己脑补,怎么高兴怎么来。


芥川是沉默的旁观者,他大概能够模糊地明白中也所爱的是哪个太宰,所以出于尊重也出于敬仰,他选择了沉默。其实这样做也没错,毕竟那不是留给“这位太宰”的遗言啊。


可是太宰治就不爱中也了吗?他当然爱他,他也可以为了中也去死,然他二人终究是错过,这世间许多错过没有理由。


这山长水远的人世,也许注定要他一个人走完。


另,祝太宰先生生日快乐。

评论

热度(78)